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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與死 是接壤的鄰土 應許之地又在何方?
我無須睡眠即能飛翔
不該直視永晝
失眠的同時 眼球亦失落了雨季 赤地千里
也不該凝望永夜 黑暗太昏眩
意識不經意 便融化在過濃的睡眠裡
被自己的讖語 凍死 溺死 匍匐不起
擰乾那些淚吧 宜於歌的聲音
不該是飽吸嗚咽的手巾
躁與鬱之間總會
安然生長著一壑藥草的清芬
流著奶與蜜的詩 餽我喉嚨清涼的喟嘆
***
延續【傷之演化】,蟛蜞菊,又名田黃菊,也是藥草的一種。
因為隨便廢棄文字很可惜,姑且還是消化掉存稿。
說實話以前的問題真的很嚴重,概念中斷了硬蒙出來,形容詞過剩,不顧文法隨意亂省略幾個字,就自以為是簡練。放棄唯美路線,不勉強自己用廢話填充詩作,是重新起步的開始,這一首是存稿裡舊風格的最後一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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