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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粗暴的打破蜷縮的殼
啼哭 是為了哀悼卵中死去的自我
流浪 因為何處都沒能
比未醒時的卵舒適
他訴說 在營火邊旅人停歇之時
不為指引迷途者 他自身便是繞遠路的人
厭倦城鎮而 背離故里
害怕一個人會以死
終結缺乏溫度的焦灼
近路 是在濃霧裡 向下的加速度然
不徒步是 見不到終點的
歌誦死亡 喜歡那平靜甜美
但切記將生命放在燈罩裡,每晚悄悄點燃--
黑夜之前 誰都是不自量力的飛蛾。
人們不用正義稱呼光
真理不 真的存在
即便是神明也
只願意在夜帳的燈下 吟詠近似值
飛翔的渴望 夠夢遊時
赤足行走在冷極的高空
不夠一次衝動
將自己投入熔爐 乾脆的墜落
下個為火光前來的旅人 聽他說一個故事罷
這裡沒有燙手的光明
***
寫在【Egoist】之後:
在[繭裂]之前的實驗作,
之前忽然就專注在[繭裂]的創作上
忘掉了寫到一半的這首。
任性膽小卻想說些什麼,自我中心者的告白。
從文字裡就可以察覺作者裝模作樣的惡癖,
想擺脫喜好書寫自我的限制,去看看窗外的世界。
對外的一切形象,總歸是傲慢和潔癖的演出。
成長讓我學會把想說的話吞掉三分之一再出口,
但沒法讓我戒掉耽於華麗意象的書寫習慣。
過往詩風流於少女式夢幻的美,虛無到一個境地頗煩人。
過了這個檻會寫出怎樣的東西?
老實說我還無法預見。
一切都待觀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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