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然想要看姆米(以前看的中文版本是叫做嚕嚕米),
但是在YOUTUBE上只能找到英文版。
和以前聽慣的主題曲不一樣,覺得太過歡樂。
英文配音也好不習慣,不過聽了幾集之後漸漸可以接受了。
姆米谷系列原本是芬蘭女作家朵貝.楊笙創作的童話,
但日本製作動畫有分好幾個版本。
小時候看的正是1990年製作的平成版本。
比起昭和版色彩更鮮豔,畫風也較夢幻。
率直開朗的姆米(嚕嚕米),甜美的柯妮(可兒),
偶然想要看姆米(以前看的中文版本是叫做嚕嚕米),
但是在YOUTUBE上只能找到英文版。
和以前聽慣的主題曲不一樣,覺得太過歡樂。
英文配音也好不習慣,不過聽了幾集之後漸漸可以接受了。
姆米谷系列原本是芬蘭女作家朵貝.楊笙創作的童話,
但日本製作動畫有分好幾個版本。
小時候看的正是1990年製作的平成版本。
比起昭和版色彩更鮮豔,畫風也較夢幻。
率直開朗的姆米(嚕嚕米),甜美的柯妮(可兒),
傾斜二十三點五度 仰角世界
想抹去南移的焦躁但 夏讓一切光直落
過度曝光的 灼傷顯影
灰白照片裡他的 笑容來不及斂去怒意
(惱羞不合時宜打翻一地如加了鹽的黑咖啡
收拾時間一次又一次的 落髮
用於纏絡 輾轉反側的經緯
子午線呈拋物線滑翔過 合攏眼皮下擬態的睡眠
看 網住日夜多少行蹤
回聲暈眩在黑膠唱片上
有點像繪圖日記,但是呢
其實是為報廢的髮圈尋找第二春!(並不
這是平日愛用的蓬鬆髮圈。
某日裡頭的鬆緊帶突然繃斷!
(啪的一聲就和我說再見了
但是布料還完整,又不甘心好好一條髮圈從此成為垃圾。
於是,摺疊後當做髮帶,想出了兩種玩法。
食衣住行裡,住和行最具場域性。
許多時候,移動和居住不只是程序性的例行公事,
更牽引著心緒變化。
無所謂深遠的啟示,但這些駐留心頭零散的片段,
卻怎也把玩不厭。
對於屋子,我總覺得還是半舊不新的有安全感。
太新了好像還沒注入靈魂,太舊了怕遭遇靈界接觸。
這是前陣子的事了。某天我發了宏願,立志要將幾位相熟的文友貓化。
於是先從身邊最要好的大白(代號)開始。總之先Q版化。
左方是離子燙之前頭髮亂翹的我。(秋天時的我,頭髮翹的像動畫人物=w=
右方是文友兼高中至今的好搭檔。永遠都往後梳的長馬尾和眼鏡是正字標記。
第一次畫貓的全身,還掌握不太到訣竅。
基本款的姿勢。唔...被貓化的自己萌到是哪招?
做為一個行人,我,討厭車。
體育中心位於校外,離開和前往場地的路上,
只看交通號誌經常是不管用的。
往往綠燈亮了,斜對向車輛依舊魚貫而來,
行人號誌紅燈時反而有短暫空檔。
若說毫無規律,倒不是這麼回事,
紅燈時對向車輛偏多,綠燈時車輛會暫時變少仍是常態,
但和交通號誌的關係,只能用兩條不規則線恰巧相交來形容。
上課時我常走一條僻靜的小巷,
昨晚回校,平日大門不到深夜不關的樓下車行,不知為何鐵門早早拉下了,
再一看,還留了一邊的出入口,可以看到淡黃色絲質的布料一角。
當下就不敢再看了,立刻繞道。
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作怪,感覺那晚狗兒們吠得特別兇,
彷彿有陌生人到來,這條街的狗群正激烈地對侵入者做出警告。
今早繞到對街瞄了一眼,門口給黃色帳子掩的嚴嚴實實,
還放著小火盆一樣的東西...心裡一個咯登就趕緊去學校了。
依舊不明白車行發生了什麼事。
但是好奇心會殺死貓,少管閒事為妙。
給學妹畫的卡,因為太匆忙又沒掌握好彩色鉛筆上色的訣竅,
顏色選錯,混色畫出來的也和想像不同,搞砸了...
若是讓時間暫停在我上色之前該有多好QWQ
為了扳回一城,用電繪找回場子吧!
用覆寫上一層色但不蓋掉線條。選擇冷色但柔和的色系。
「不管女強人具有多麼強盛的抱負心,
在男人面前她都得表現出小女人的一面。
如果人前人後都保持著女強人的姿態,鐵定會遭到男人的背叛,
因為男人天生就不會服從女人。」
朋友說的話讓我震驚了。
在外頭強撐起來已經很累了,回家還得伏低做小?
他回以:「有句話叫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,
你見過有一開始就依靠強硬手段嬴得天下的女人嗎?」
我卻覺得這邏輯,從一開始就錯得離譜。
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?
債權課堂上,總不乏神奇的笑點。比方說,一個從天而降的馬克杯,打中你的腦袋,一樁侵權案件於焉展開。
而今天正好說到占有輔助人。這個概念是這樣的:別人的東西在你手上,可你是受他指示聽他的話辦事。比方說,代替老闆保管貨物或代開座車。和占有人(原物主)是相對的概念。
老師舉了個例子…她說:「乙在美容院工作。
那裡可以看到很多恐龍(!?)在進進出出,洗澡美容…」
這例子…我有點想笑又不敢笑。
好吧不是每個上美容院的都是美女…
笑了太不厚道,何況我自己也只堪稱普通而已。
大概同學們想的都一樣,教室裡沒有張揚的笑聲,
但是聽得到細小的竊笑此起彼落。
高中朋友中雖有村上春樹的忠實讀者,我卻並未因此感染她的熱情,遲至大學才看了他的小說。
<尋羊冒險記>是<1973年的彈珠玩具>的續集,也是我對村上春樹小說的第一印象。
讀來像是發條漸漸鬆了,聲音趨於雜亂,卻仍套在老舊機械裡勉力維持運作。
直到嘎達一聲巨響,一切全都停止在恐怖的寂靜,唯有耳鳴揮之不去。
儘管如果我先在<1973年的彈珠玩具>認識了裡頭的角色,一定會更難以釋懷,但用這本書入門實在不是件好事。
所以讓我們從<1973年的彈珠玩具>重新開始吧。
<1973年的彈珠玩具>由兩名角色視角組成,分別是『我』,和他的朋友『老鼠』。
板繪的草稿。想讓董香穿這件。
上一層色開始厚塗。
厚塗蓋掉底下凌亂的骨架。無臉狀態。背景改版,將原本留下來的紫色部分畫為冰塵。
五官出現,頭髮暫待處理。
頭髮完工。加上右方結霜的草木。為了補足左方大片空白將冰塵範圍擴大。
前幾日在街口拐角,迎面走來一名身穿灰衫的尼姑。
對方是個戴著眼鏡不掩秀麗眉目,散發知性美的年輕女性,大致可以想像出尚未入僧門時的樣子。
雖然和我不相識,她還是頷首示意,驚訝之餘我也微微點頭,幅度略小,不知道有沒有傳達給對方呢?
可惜擦肩而過後也無從得知。
過道相逢固然是種緣分,只是平日臉盲,在校即使有人招呼,心裡卻一片茫然,無法辨別究竟是多禮的路人,還是真正見過只是一時記不起的同窗。
畢竟若換成自己向熟人打招呼,卻被無視也尷尬的很,只能姑且先回之,待走過後再慢慢調出記憶。走過了才想起是熟人的狀況不少,事後一想懊惱不已,不知有無讓對方看出破綻來。
若能篤定招呼自己的是素未謀面的人,反讓人鬆口氣,少了無措,多了分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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